去吧。”
邱榛瞪大了双眼瞪着傅淳。
傅淳唇角一勾:“作为将军,难道不知道军兵当以服从为天职。
失窃你能脱得了多大干系,有功当奖,有过当罚,你是服还是不服?
王命已下,就如军令已下,你可知该如何做?”
邱榛张着嘴巴瞪着铜铃眼不知该如何接口,还是被傅淳带来的侍卫带下去了。
何长史跪下来为邱榛求情,一旁的任粟还有几名鄣郡官员跪在地上,无颜求情,只作长跪不起,其意不言自明。
只是谁说的话,也不如何长史更能说到点上
何长史道:“王爷初来鄣郡,开局见红,大大不利,还请王爷三思。”
傅淳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再有求情者,多加五板子。这些失窃的官盐折合成白银合每年十万两白银,尔等还要再为其求情吗?
十万两是个小数目吗?
若是为本王考滤,大可不必,本王带来的内侍,经验老道,不会见红。
本王来到这里,就是要告诉各位,都打起精神来,本王眼里就是这样,清清楚楚,有功当奖,有过当罚,少来那些晦暗不明的东西。”
邱榛就这样张着嘴直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