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带下去行刑了。
如此的开场,鄣郡所有官员静寂无声,个个屏息凝神。跪在地上的官员听到傅淳所说的话,头更不敢抬起来,身子颤抖。
傅淳扫视了一圈:“鄣郡杨辛江何在”
任粟头触地回话:“杨辛江请的是病假。”
傅淳冷哼了一声,眼眉一挑。
立刻又有人小心翼翼地站了出来,正是和杨辛江共事的一位小官吏:“回殿下,杨大人递过假条后,大半月未来处理政务,小的还去探望过杨大人,只是大门紧闭,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挡了回来。
后来又派小侍探望过,回报说杨大人脸色惨白,下不得床。”
又陆续有几位小官吏站了出来:“此事不假,下官可以作证”...
施府府邸...
次日,文琪在客房醒来,窗格外布满了湿气,屋内温度似又低了几分,在被窝里享受这一刻的温暖,经过几个来回的挣扎,最后还是穿衣起了床,一脸的起床气。
门打开,一阵凉风直扑面颊,如锯叶划过肌肤,冷疼沁凉,放眼望去,地上一层湿气,湿气上浮,空气游离着泥土馨香,万物清新,抬眼望天,碧蓝空灵。
院子里落下两排泥泞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