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子,狂放烈性又抓人心肝,想着还咽了口口水,这个小妖精,肯定是想她了,才出现的幻觉。
任粟看向民众:“这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张七详悠悠转醒。
任粟道:“你们村作主的人是谁,来一个明白人,讲一讲原委。”
张七详顾不上缓气,就跪在了前面,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没有多添一分,也没有少去一分。
傅淳听了也没有说什么别的。
任粟看了眼傅淳,看来这位殿下对此人所说没什么异议。
死去活来的秦正此时战斗力超强,两袖向后一甩,向各位大人们施了一礼:“任大人,请为草民们做主,我们就想知道偷窃的官盐何在?从官盐失窃到现在不足一日,若是我们所为,赃物也不会走得太远,何不让我们死也死个明白!
殿下金贵之躯,相信不会与我们这些草民一般见识,也不会揪着我们这些蝼蚁不放,望殿下明查,给贱民一个说法”,一个贱子说明了愿低头讨和,一个金贵愿讨得全村之命。
傅淳看着地上的秦正,袖子一甩,“少一副自贱模样,这是置本王欺压百姓之态至天下人面前,本王知道都称吾为冷阎王,本王不在乎,那是吾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