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同,非吾本意,岂容你在这里惺惺作态。
也好,让你们死个明白,你们不是要证据吗?侍卫已去寻了,等一下,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之所以这样说,内心深处是不希望那个曾并肩作战的人再听到什么关于他的残暴言语。
冷冷看了眼任粟和邱榛。
任粟讪讪给傅淳赔着笑脸,邱榛一副要笑不笑模样。
傅淳看着邱榛的神情眯了眯眼,手握鸣一剑剑柄。
邱榛看了眼傅淳神情,也把大手放在了腰
上的大刀上,回给一个眼神。
任粟瞪了眼邱榛,邱榛回给任粟一个嘿嘿。
看守官盐的侍卫喝过药后,脑子现在终算清醒了,过来回话,信息基本一致,海风吹过,昏昏欲睡,后面的就不知道了。
傅淳看着邱榛一副老神在在,悠闲悠闲,焦躁中不免矛头指向邱榛:“不知邱将军有什么可说的?”
邱榛打了个哈欠:“殿下,不是嫌弃下官无能吗?下官今日就是向殿下学习的!哦,对了”,拍了拍脑袋,“那个什么,圣人云,多做事,少说话”,说完还故作恭敬向傅淳施礼。
傅淳哼了声,看向吴怪:“猩子递上来的不明之物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