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淳一个回头,还有被盛衍拦截下来的东裕士兵,少说有五六百人,手一摆,把这些士兵围了起来,“缴械不杀!”
东裕士兵顽死反击,几个冲刺,砍向围着自己的盛衍士兵。
傅淳一个摆手,弓箭手又是一阵箭雨,没冲几步的东裕士兵手举大刀真愣愣地倒在地上。
后面的东裕士兵脚下不停,视死如归,傅淳喊道:“投降免死!”
再次冲破无望时,一百余名东裕士兵手执钢刀摸了自己脖子。
正午的暖阳照射下,几百人的尸体堆积成了小山。
傅淳双眼一眯,战争注定是流血,是伤亡,一摆手,“打扫战场吧!”
看着未上岸的红云石,寻找那一员猛将,未见他的影子,这里先交给他处理,他不正是邱榛的部慰吗?“李寄双何在
?”
无人回应,连喊了三声,终于有人站了出来,是一名小侍卫,“李部慰,李部慰已战死,此次,他杀红了眼,七十左耳,伤敌军更是无数。”
说完跪在地上,“李哥...”,双眼泛红。
“起来,李将军英勇,不想看到自己的亲卫军是这个样子。
是他的兵就该有他的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