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玉婉身上。
王玉婉执着酒壶的手颤抖了一下,心提了起来,她怀疑了吗?还是嗅出来了。另一个手中,入完药后的药包已捏碎,额上微有汗珠,紧张地盯着文琪。
就听文琪摇头晃脑道:“嫂子你身上好香呀,与制香的松香气味有得相似,嫂子用的松香熏衣吗?阿琪不喜熏衣,太繁琐,不适合琪。”
王玉婉放松,她还是喝多了,是自己高估了她,她没什么可怕的,“琪妹这鼻子,也没谁了,嫂子就服琪妹。”
文琪鼻子动了动,“不对,不对,是药香味,药香中的松香,这种草叫”
晃了晃脑袋,叫什么,想起来了,“哦~,对,叫苫草,菊科植物,产于交趾的岐越,味浓郁,与松香味相似,还有点蛇腥味,产量不高”
刚放松的王玉婉的手开始抖起来,小丫头就是不简单,神情紧张,真被她嗅出来了,却支吾着,“阿琪,你在说什么?嫂子可听不懂。”
又听沈文琪小嘴一张一合,似在背诵什么,“这种草若与西北的啼语花混合调制,可使人忘却前世烦忧。”
王玉婉皱眉,“什么花,啼语花,秋日倒是传过一阵”
忽然看到沈文琪神情激动,大哭了起来,指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