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连长嫂也心疼阿琪吗?
给琪找来这药,忘记这段痛苦。
可是,可是,琪不想忘记他,不想呀,就算是痛,阿琪也不想喝下这种药。”
王玉婉一旁劝慰,“嫂子哪有这样的药!”
抬着迷蒙的眼睛看着王玉婉,文琪也摇了摇头,“对呀,嫂子哪有这种药?
这两个药呀,一个产在大西北,一个产在大西南。
两种药,两个极端,就如这人呀,怎么可能在一起。
这个苫草呀,连他,玉之都知一点,只需榨汁一滴调入颜料,色彩鲜艳,久不褪色,还可驱除蚊虫。
据他所说,在保存画作一力上,贵家子弟多会寻这种草,只是市面上这个苫草也是极难寻的,嫂子怎么可能会有呢?
玉之...”
又看到沈文琪哭了起来,哭得稀里哗啦,她又想
到了什么,擦了一下眼泪,“不过这个苫草若与七香草调配,倒是有一个功效,可以梦到自己想梦之人...嘿嘿~,呵呵”
王玉婉手中茶杯脱落,碎了一地,紧张盯着文琪。
又看到沈文琪从怀中掏出了个玉佩,玉佩雕饰着老鼠,只是那佩结歪歪扭扭,与这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