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辅缓缓道:“是你父亲与岐越有染。?燃文
没有阿渔的怨恨,你父亲怎会误走岐途。你祖母呀~...我下不去手,想到这里,我真想废了自己。”
仲锦哭着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刘婆子一面之词,祖父难道要信一个外人?”
“阿蜕、还有你父亲房里都有岐越独产的药...若是清白的,这些药是从哪里来的,这个如何解释?他俩在陈府一直养尊处优,谁敢随便在他们房里动手脚!”
仲锦摇头,“阿蜕不会,不会的!”
陈辅又继续说道:“这些不告诉你,只怕你会被迷了双眼,就是割了皮露着血,祖父也查探出了前因后果。
岐越呀~
那个地方,祖父一点都不愿提及。
现在就算知道又能如何,难道要调用军兵报一己私仇吗?拉几万人陪葬?祖父没这样的权利,也没这么毒的心呀,我的阿洵,死的好憋屈,父亲对不起你...
当年,先帝都不能耐其何,我又能怎样?
我虽为大将,却是掌兵在北方,阿洵...”
仲锦捉着陈辅衣摆,“那祖父说说,我该如何?”
“和祖父一起去并幽两州吧,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