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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洋对白景行十分恭敬,他说:“白掌门不来,小弟岂敢造次啊。”
白景行喝了口酒,笑着摆了摆手,说:“陈兄说笑了,这场武林大会既然是括苍派召集的,自然应当由陈兄主持,我只在一旁喝酒,然后听候差遣便是了。”
陈伯洋说:“谁不知道白掌门乃是当今武林的地位,只有像您这样德高望重之人主持,才能压的住场面,小弟不行。”
白景行笑了笑,说:“陈兄真是客气。还是你主持吧,我今天喝了有点多了。”他回头看了我和李小谦一眼,喝道:“你俩臭小子站在那里干什么?莫不是要主持武林大会吗?”
李小谦说:“不敢。”
我说:“我也不敢。”
白景行喝了一口酒,不再理会陈伯洋,牵着马,向一群身着白衣的人群走去。陈伯洋的神情有些尴尬,他眼睁睁地看着白景行离开,想要开口说话,嘴动了动,最终还是闭上了。
我俩紧跟在白景行后,随他一齐走到那群身着白衣的人前。
人群的最前边,有一个人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怎么是你?!”我惊叫一声。
那人正是武炼。神剑无形的武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