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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行说:“怎么?你们认识?”
武炼拱手行礼:“拜见师父。”然后,他说:“弟子日前曾在临安府与这位兄弟有一面之缘。”
白景行是青云派的掌门,武炼是青云派的弟子。在这样的武林大会中,武炼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我想起那日在娄琴客栈中,武炼以无形剑气伤了娄琴,顿时气由心生。我说:“你徒弟在临安府惹事,伤了我娄姐姐。”
“哦?”白景行盯着武炼,问,“可有此事?”
武炼神情慌张,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师父,弟子不,不是有意的。”
白景行呵斥道:“跟女人动手,你可真有出息!回去闭门思过......十天!”武炼慌忙称是,不敢言语。
我内心一阵舒爽,相必娄琴看到这个场面也会颇为解气。
“师父!”突然,人群中挤出一道人影,正是那天持剑逞强的带疤男子,他也对着白景行行礼,说,“此事因我而起,不管大师兄的事。”
白景行不耐烦地说:“又是你小子!你二十天!”说罢,他喝了一口酒,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两个人。
巢湖南岸,这片空阔的草地上,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