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对台下人的挑剔,或者一些美国佬的动手动脚。
曾经不管如何,我的身后总有一种坚固的力量在挺着我,我还有爱丽丝,有杜丽斯夫人,有Jay。如今那些人早已从我的生活中退出,我的一切力量都是薄弱的。
也许曾经回绝我的单位说的对,一个无法完成大学四年学业的人无法做好一份工作。
“Hua,下班后先别走,等我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黄姓老板对我说。
他是个早年丧妻的中年老头,听乐队的人说他最喜欢勾搭小姑娘。
我表面上附和他,到时候仍旧,自顾自按点下班。
“是不是觉得在这里唱歌有点枯燥?”
当我中场休息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慢悠悠的跟我搭讪。
我几乎无视他。
“你唱的真好听,我猜你一定是音乐专业的。”
“谢谢你喜欢。”
我说了句恭维的话,又让酒保给自己倒了杯莫吉托。
“这杯我请了。听过《The end of the world》吗?”他笑意满满。
“当然,你要听吗?”
“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