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凭什么过得那么心安理得?”狗子不甘也不满,可他已经死了,连去找母亲这件事都已经做不到了。
画面又转,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刚刚在办公室谈下一笔大生意,志满意得坐在窗前喝茶。
电话打进来,中年男人目光温和,声音也那样温和。
“噢,小凡啊?你说你想买那双限量版球鞋?成,你爸爸我今天心情好,一会儿给你转五万过来。什么?五万不够?行,十万。”
狗子拍桌子站起来,咬牙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过得那么幸福,他们的错误,却要我来承担?”
“我不甘心。”他又补充一句。
是啊,凭什么?偷尝禁果的后果,要一个孩子来承担。然后他们继续他们的人生,将这个可怜的孩子抛诸脑后。
他们不会自责么?不会在深夜无人的时候想起来,曾经他们有过一个孩子么?
他们会,可他们也会假装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绝口不提。
学生的恋爱,往往无疾而终,那个背负苦难成长的孩子也将被遗忘。
狗子,就是如此。
他刚生下来就被扔到了河边,被发现的时候,几乎快要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