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可悲而又幸运,他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救治。
然后,他又被送进了福利院,他什么也不明白,只是无忧无虑的成长。
可他终归会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不同。
当他发现这一点后,他逃出了孤儿院,以偷盗为生,也时不时做做童工。
等到成年了,也只是在工地上打打零工。
“狗子,想好投胎的类型吗?”阿扈又问了一声。
但狗子双手掩面,低声哭泣着,这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正在为自己悲苦的命运而哭泣。
但命运的轮盘已经停止了转动。
“我不想投胎。”狗子仍然坚持这一点。
“还是因为你那个弟弟吗?”阿扈皱眉道。
狗子点点头说:“我弟弟和我命运十分相似,对了,我能再换取一次刚才的业务吗?我想知道知道弟弟的父母在哪里。”
阿扈沉默了半晌,还是说:“可以。”
狗子的弟弟叫康康,母亲因为嫌他爸爸贫穷,所以跑了,而康康的父亲外出打工八年没有回到老家也失去了联系。
而狗子和康康的相遇在一年前。
因为对包工头不满而被赶出工地的狗子露宿在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