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神色晴不定的坐下,去白伯贤那里参阿凝一本?他也只是说说罢了,白伯贤才是一力促成阿凝坐上右军主将位置的那个人,甚至还让自己的唯一的儿子与阿凝立下婚约。
他与段天明只想让阿凝落个残害同僚的名声,进一步在军中削去她的声望。
所谓的贻误军机?不就是没有尽全力剿匪嘛,别说元化,他们这些个副将也没当成回事。
土匪毕竟只是土匪,真要不惜血本的去剿匪,这白国哪个土匪窝能藏得住?
可是白国的匪患源自民生,民不聊生,这匪患自然根除不尽。
况且此次剿匪只不过是白应武要进一步分化右军的举措罢了,而这些个副将也乐见其成。
他们可以应着剿匪的名头驻扎在白国境内无所事事的修养,还能从地方捞到好处,何乐不为?
更何况,这样做头疼的只有白伯贤和阿凝罢了,阿凝若是没有那执掌右军的声望和实力,才有他们上位的机会。
可是元化竟然被去了军权,甚至还有丢命之嫌,这是要杀鸡给猴看啊!
“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阿凝扫视了一圈,这些副将无一人与她对视,不知是不敢还是不屑。
只有张丰年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