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笑道:“既然两位将军的下落都已清了,那我们还是已大局为重,商讨对敌之策吧。”
右军能在此地聚首,全因陈国大军压境,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些个副将再怎么不对付,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小动作。
“来人,去把沙盘取来。”张丰年对着外面的卫兵喊了一声,不多时十几个士卒抬着一张桌子进来。
沙盘即是立体的堪舆图,演兵布阵,都可以在这一张沙盘之上预先演示。
众人围住那张沙盘,沙盘之上,白国诸多地貌数座城池纤毫毕现,而在寒城那里,黑色的小旗和白色的小旗聚集在寒城内外。
每一支小旗代表着一千人马,寒城之外,三十多支小旗密密麻麻的竖在沙盘之上。
寒城之中只有十一二只白色小旗,那是白应武的左军,倾尽左军之力,也无法与陈国的大军比较。
而在丰邑,十只白色小旗聚集其中,这是右军的一万人马。
阿凝虽然曾是军中副将,但她只有军衔没有人马,除去徐定邦外,以张丰年为首的十大副将,各掌一旅人马。
这也是他们不服阿凝的原因,副将和副将也是有差别的,阿凝虽然也是副将,但也只是比百夫长强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