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常贵人擅作主张生下孩子。
反而生出一股异样刺激。
他舒展的眉眼染着别样激荡,满口心肝肉地调笑不住,“这是还恼我当初太狠心?那我可得好好补偿、安抚你一番了。”
二人重新来往的这半年间,没少拿当年一个想生、一个不想生的分歧冷战当趣味说嘴。
常贵人嘴里骂冤家,仰起头任珥郡王施为,望着昏暗的假山顶,眼底同样幽暗一片,“皇上怎么就立了六皇子做太子?要是换成你,我们哪还用这样偷偷摸摸的……”
珥郡王听进耳中入不了心,随口敷衍着,手下动作不停。
在生母眼皮底下偷女人,偷的还是生父的女人,珥郡王虽深觉得趣,到底不敢太放肆,事后边系腰带边扯下玉佩丢给常贵人,“赏你的。今儿委屈你了,下回再找机会,我好好陪你尽尽兴。”
常贵人娇声谢赏,拢着衣襟钻出假山,捏着玉佩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和她背道而行的珥郡王全无所觉,避人耳目走出淑妃宫殿,打眼正瞧见尚郡王,“三弟!这是才从静嫔娘娘那儿来?”
尚郡王微笑颔首,止步看向珥郡王略显松散的领口,别有深意地望一眼淑妃宫殿,“瞧二哥这副意气风发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