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是淑妃娘娘又给二哥赏了伺候的人儿?”
哥几个进宫为的什么,彼此心照不宣,自然不会揪着对方深问。
而珥郡王不仅才名在外,更有风流之名。
尚郡王是知道这位二哥的,府里妻妾不少,淑妃赏的美宫婢尤其多。
珥郡王任他误会,扬笑道:“三弟也要往万寿宫去?正好,咱哥儿俩搭个伴。”
二人皆有才名,向来聊得上话,结伴一路同行,即不提毅郡王也不问四皇子。
被他们刻意回避的四皇子正手搭膝头,一时握拳一时松开,阴沉着脸色低声道:“母妃很不必着急。西域边关要打仗,就绕不开川蜀这咽喉后方。只要父皇还要用魏家,只要魏家还用得上姜家,咱们就还没有输。”
至少还没有输得彻底。
一时错过储君,不代表一世都会错失太子之位。
道理姜贵妃都知道,常年得宠得势早就养大的心,却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
满腹恼恨和郁气脱口化作压抑的尖叫,华丽宽袖高扬低落,扫过特意摆在显眼处的书案,顷刻间砸了满地笔墨纸砚。
眼见就快抄完的三百遍静心经毁于一旦。
她不过是故意拖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