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曹汀愈的步子一缓,耳朵突然就嗡了一声,这一辈子竟然是会来的这么快?上一辈子他为了攀上纪佳,不知道是花了多少的功夫和精力,最后虽然攀上了,也未尽得纪佳的信任。
但这些想法在脑内也不过就是转过一息罢了,曹汀愈立刻是跪了下来。
“若是厂公不弃,汀愈愿伺候厂公终老,为厂公背棺敲钟。”
纪佳轻轻的笑了起来,“还叫什么厂公?”
“干爹,谢过干爹。”许是没有人会想到,曹汀愈是这个运气最好的人,毕竟如东厂这种世袭的地方。
你当了都督的儿子,那下一任都督,想来也是差不离了。
.
迟迟又做了一个梦,这次的梦更清晰一些,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见那人说话的声音,只是依旧是看不清那人的脸。
“殿下,您且忍过一时,未来这些人,都是要跪下你脚下给你磕头认错的。”
迟迟听见自己的声音,“到底是皇姐皇兄们,即便对我多有欺凌,也总归是骨肉至亲,我怎好如此。”
有温热的手落在她的头顶,“殿下仁慈,可未曾想过那些人对殿下可是无情的很。”
迟迟好似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