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再做噩梦,强撑着睁开眼,缠着她和他说话,“不许敷衍我!”
“我可以带你回京城,给你置办个宅子,或者住到我家里去。为了安全考虑,希望你能老实一点,时时刻刻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她的手移到他后颈上揉了揉,唔,还是太瘦了些,硌手,要是再丰盈点儿便好了,“不过你大可放心,吃穿用度上,我不会亏待于你,你有甚要求,尽管可以提出来,只要不过分,我都会尽可能地满足你。”
她蓦然想到,冯阿嫣在信里提过,这小赵郎中一害怕了,便要往被子里钻。她觉得有点好笑,但她不知道该怎么笑,忍不住提出了一条其实很不必要的设想:“到时候,我到南洋客商那里,给你订一条鹅绒絮成的大被子,如何?”
莫名其妙的,冯烟突兀地有了种自己在养外室的错觉。
她就此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万一赵郎中当真就是那个人的话……有他师父的信物跟嘱托,也算是有父母之命了;反正明面上她不能“娶妻生子”,也不怕被人称作断袖,到时候直接把他当“夫人”抬回家,赡养他一辈子,似乎也是可以的?
“哼,骗人,你药费都还不起……哪能买那么多东西……”赵寒泾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等冯烟再去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