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家似的穷叫唤,血已经止住了,你可以活下来了。”
那绵堂疼得冷汗直流,他无力地道:“猫九九,这种事也就你才做得出来,可真是最毒妇人心,面慈心狠,心毒手狠......”
我一点儿不介意:“承情啦承情。”
阿香脸色大变,急忙走开,佯装要去别的更换毛巾:“水不够热,我去继续端热水来。”
床单上满是血迹,那绵堂唇线紧抿,额头上满是汗水,鬼哥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眼中焦虑到了极点,他是担心我失手。
“一会儿把我的伤口缝补起来。”那绵堂继续指挥着,但是已虚弱得声如细纹。
“我不会缝补什么伤口,只是从小自己补衣服。”我决定把话说明,即使敌我双方,我也不愿意利用在这个时刻。
“——对,就像补衣服一样。但是要用手指交伤口的边缘压平。”
“是否就像将饼生面团贴平,放到锅里烙一样。”
“呵呵,是做贴面饼一样。”这妖孽居然在笑,嗓子开始沙哑,唇角的笑意更加深邃。
我拿出针线盒里根最粗的针,鬼哥负责用大拇指慢抚平伤口的边缘的皮肤,真到伤口边缘合上,伤口不平,无论如何都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