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伤疤。我悄眼望去,鬼哥的脸铁青,轻颤抖着,心中极为不忍。
当我又将针放在烈酒里浸了浸,吹了吹后开始用线穿针,当我要缝第一针时,我望见脸色苍白院长嬷嬷也急忙踉跄起开,一张脸满是骇然,于是也要佯装去催阿香快端水:“这个阿香,动作太慢了。”
我嘴色勾勒出一个不削的动作。
针线从皮肉里穿出穿进,缝衣服谁不会,所以我的手稳当,平静。手指飞快地缝,针线沿着鬼哥手指摁住的伤口往下走。最后,我终于忙完了,不算太坏。
伤口被我成功打上了‘补丁’,伤口慢慢地合上了,血流开始减少了,那绵堂唇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极轻的笑意,“猫九九,你真的是一个祸害。”
“我从小就自己补衣服。”
是啊,我的世界里不就是如此吗,院里每个小孩即都是如此,学着学着,就学会了有生存的技能。
我感到那绵堂的身子在我的手上滑下来,他失去了知觉。他因痛苦而一动不动的苍白的眼睛终于合上了,我将视线从他的伤口上挪开,第一次看清他样子,距离如此之近,就好像放大镜一样看他——重伤之下,那绵堂的脸色十分难看,唯有那脸庞的线条依然是棱角分明,即使在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