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苏州老家,避下风头,义爷问起,就说我到外地办事,10天后回来。”
小马六和司机全心惊胆战的望着他,点头称是,那绵堂这才感到精疲力竭,闭目稳定了好一会儿,细细瑞详着我的脸:“你要陪我到乡下养下腿了,可好?”
我伸手摸他的腿,歉意道:“好,我陪你。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在大街道路口,把小马六放下车,车继续开往苏州。
“我已找到山鬼的尸体,已安葬在万国公墓上了,临走前,我们去祭祀下他吧。”
我低首垂目,静默持续了好长一阵子,我担心看着他苍白的脸,血流得必须止住,大动脉血流过多会死人的,我摇了摇头:“等我们回来再去吧,先把伤养好。”
“好。我听你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一把搂我在怀里,两只眼睛机灵地地我脸上搜寻着,在他面前,笼罩着死亡的阴影退却了,声音温柔得叫人奇怪,“不要怕,猫猫,我在。”
世界上再不有人能像那绵堂那样把我的名字叫成‘猫猫’,这个表示愚蠢亲昵称呼说得那么的甜,哪怕他在开玩笑的时候,可是这会儿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抬起我神情痛苦的眼睛向他脸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