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缘故,我看到那张毫无表情、谜一样的脸却得到安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因为他是这样一个不没法预言、冷酷无情的人。也许那是因为像他经常所说那样,我和他太相像了,有时我了在想,除了鬼哥是我兄长,小马六们是我的跟班,白薇是我闺房蜜友之外,唯一熟悉自己的人,只有那绵堂。
我顾不住痛哭起来,长久以来盘踞在我心头的恐惧像海啸将我淹没,我用拳头捶打着他胸,发泄着情绪,话不停的往上冒,快得我没有法说出口。我可以什么都告诉他,他自己一向也这么坏,所以他不会审批我的:“鬼哥是我唯一的朋友和亲人,我从小就被人欺负,鬼哥总像影子一样,毫不引人注目标地守卫在我身边,爱着我,怀着无限的忠诚盲目在为我打架斗殴,跟贫困斗,跟嬷嬷们斗,就是为了我。他死了,他死了,他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好日子才开始,他走了,我可怎么办?我——我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
现在的我已感觉不到悲伤或懊悔,也感觉不到恐惧或是惊慌了,我只感到精疲力竭,只感到自己的心就像钟表一样,在沉闷地、机械地运动着。
他要是敢嘲笑我的话,我当时就会活不下去的,可是他没有嘲笑。
那绵堂紧紧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