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王医生,你说话小心一点,你真要捧得我昏头啦。”我警告他说。
“我——我陪你。”他总算是缓过气来,做梦也想不到我正拿他当一只等任人宰割的牛犊呢。
我跟他到街上购买一发卡后就各回各家,保持间距的互动,是青樱嬷嬷告诉我的高招。
我俩的公开的罗曼史会很快医院传开。
我回到自己房间,关了灯,蜷缩在被子底下,试图逃避那绵堂和安娜的也许正在寻欢做乐的那一幕。要是睡得着,忘却这搞笑的一幕,黑暗笼罩在四周,正嘲弄着我那失眠的眼睛。
门闩扭动一声,亮光从敞开的门口倾泻进来,我掉过头望着门外,看到突然这么亮大吃一惊。
那绵堂站在门口,路灯下的他投下炫目的确泡影。他仍穿着病号服衣服,外面一定在下着雨,衣服湿淋淋的紧贴在胸膛、手臂、大腿上,由于强仰着激动的情绪显得表情阴沉,他那硕大的身影阴森森地慢慢逼近。
还因为他对我咧嘴直笑,就像雄猫那样不怀好意,而且又把我上下打量一通,眼光里完全没有平常的那种柔和,他那眼光就像——就像他知道我光身子的模样似的。
我自然而然吓得心头怦怦乱七窜,呼吸却兴奋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