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一连串的变故,少帅又不能陪在身边,也难为她了。盛老先生的后事,咱们能帮的就尽量帮着些吧。”
齐剑钊点头,“这个自然。”
那张医生停了停又道:“如今盛老先生也过世了,这里用不到我,我打算等帮衬完他的身后事,就去上海的医院待着,战事起了,伤亡在所难免,我担心医护力量会不够。虽然我不便去前线让少帅察觉了盛老先生的事,但能为国家尽一点力量也总是好的。”
齐剑钊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千言万语皆蕴于其中。
盛远航的后事,因着战乱,也因着他的遗愿,办得简朴而肃穆。
时局动荡,人心不稳,各家做各家的避难撤离,所以灵堂内前来吊唁的人并不多,都是一些盛远航生前的至亲好友。
盛太太看着冷清如许的灵堂,不觉悲从中来,虽不便发作,却不免怨恨的频频去看亦笙。
原本他们是打算在报上发一则讣告的,可这个死丫头却是不许,说什么不能让薄聿铮知道分了他的心。
他们自然是坚决不同意的,可谁曾想她竟然让齐剑钊出面让上海的各个报馆压下这则讣闻。
“爸爸最疼的就是你,可你只想得到你丈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