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顾他,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对不对得起爸爸?”
盛亦竽当时气得抬手便搧了她耳光,亦笙的脸一下子便红肿了起来,可是她不避不让,也不流泪,然而却默然而坚持。
待到盛亦竽的第二个耳光再搧过来的时候,却是纪桓冷冷拦住了他,“够了!薄聿铮如今在守上海,责任重大,他一分心,军心就会乱,上海就会失爸爸连临终遗言都说要把办身后事的钱省给军队,他会同意这样做的。”
纪桓的话,如今在盛家极有分量,他既是这样一说,事情也便就只好这么定了,加之亦笙的身份又放在那里,就连盛亦竽都是一时chongdong气昏了头,待情绪缓和过一些,也和其余人一样,心底虽恨,倒是不敢再来为难她了。
只是,面对此刻冷冷清清的灵堂,无声的谴责却更让人难以承受,虽然他们都知道,人来得这样少,多是时局因素,因为该打的电话他们也都打过,甚至也亲自上门告知,可是毕竟因为少了这一道常规程序,总觉得亏欠了老父,也不免就迁怒起亦笙来。
亦笙跪在灵前,静静看着父亲的遗像,眼泪全流到了心里爸,你会怪我吗?我是这样的不孝。
纪桓看着她单薄微颤的身子,手心暗自握紧成拳,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