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官员在那一场灾情过后,应该说等同于被清洗了一遍,除了确实出了事,拿了问罪的,其余也都经历了一次调换。益都因为其特殊性,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对于陈迹这位前通判府的公子,大家都不陌生。
走过仪式,当堂县尊魏源开口道:“陈迹,你昨夜子时至寅时,身在何处?”
“回县尊话,学生在家,侯子谦可以为学生作证。”
“侯子谦?”
“正是。”
魏源哼了一声,提醒道:“务要随意攀扯。”
“县尊明鉴,学生句句属实。”
“既是如此,本官案上为何有状告你的状子?”
“大人,学生往日名声坏了,难免是个极好的背锅侠,眼下出了事,有些人并指望推出学生顶嘴,实属可恶。”
“你因故认为有人如此险恶用心?”
“学生过来之前,恰好被传唤府衙,知道昨夜城里出了大事,因故有此猜测。”
魏源顿了顿,“既是如此,本官稍后会遣人验证,如今非常之时,你不可随意离开青州,需随时听候县衙传唤。”
“学生受命。”
……
散堂后,吕典史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