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片望不到头的雪原,流霜如矢飞雪漫天,笔直的银松参天而起,犹如一柄柄为天地所孕育的巨剑直指苍穹,天的辽阔地的磅礴亦无法抹去这片雪原的凛冽,它有个诗意的名字,北嗍。
北嗍乃漠北大辽街知巷闻的贫寒之地,素有气象三分霜七分雪一说,这里有一座以雪景独绝天下却名不见经传的小镇,名曰伤城。
傍晚时分。
一白发苍苍腰缠酒葫芦的老者,摇摇晃晃似醉非醉地走在伤城的大街上,街上行人看到这个醉态嶙峋的老头纷纷让道而行。
老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举起酒葫芦咕咚咕咚痛饮,尽兴之余也不忘哼上几段小调:“清风知冷暖,南来又北去,抚皱万里湖。老雁识归途,自西又东迁,历尽沧海田。甭管它白眼屁.眼,人间得意须尽欢。。。”
天色悄然入夜,伤城大街上冷冷清清,老头依旧没有下脚步,一直往伤城的北边走去。
一路向北,沿途都能看见着装各异的江湖之士,但这些眼高于顶的江湖涛浪毫不遮掩地向老头投出厌恶目光,嗤之而鼻之后匆匆离去,放荡形骸的白发老头也不去理会,心想我喝我的酒我哼我的歌你走你的路,看个鸟蛋啊看。
老头扬起手又是一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