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黄袍和尚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又把钵碗伸向白云。
白云倒是利索,从身上摸出几个铜板放到和尚的钵碗中。
“诶!”黄袍和尚忽然止住了大笑。
“年轻人,老衲看你骨骼精奇,根骨极佳,是个练武奇才,倒不如拜老衲为师,老衲授你天下武功绝学,如何?”黄袍和尚出奇地肃穆道。
白云呆若木鸡,张嘴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大笑和尚这一番话差点没让他一头倒栽葱,两人一前一后一共才见过两回,这个疯癫和尚却说自己是练武奇才,还厚着脸皮说收自己做徒弟,要换作常人来看,多半是觉得这个黄袍和尚不知道是少了哪根筋,患上失心疯了。
白云捋了捋语序,礼节性地拱手回谢道:“这位大师,我早拜入宗门,已有师父师祖,承蒙大师错爱。”
说罢,两人不再多作逗留转身离开。
黄袍僧人不以为然,一手掏耳,一手托着钵碗站在原地,望着白云的背影呵呵大笑。
下了一整日的细雨渐渐停歇,白云和张雨若沿路从城东返回客栈。
雨后,大街上做买卖的又如雨后春笋冒出,不远处的街头锣鼓声震耳,爱凑热闹的行人纷纷围拢过去成了一个圆圈,白云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