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微微探头张望,原来是街上卖艺的戏子,一老一小,老的约莫七旬,小的是不过八九岁的小女孩,估摸着是爷孙的关系,老的在一旁敲锣打鼓,小女孩随着锣鼓声表演天花乱坠的杂耍戏份,配合得天衣无缝,人潮惊呼声潮起跌宕,铜板也是哗哗不断落到爷孙两人跟前的铁盒中。
大街熙来攘往,白云的肩头被轻轻撞了下一,回过头一看,是一位身姿阿娜头戴毡帽的黑衣女子,两人对视了数息,白云始终看不穿那道黑色布帘后的容颜,反倒是女子率先移开了视线,与身后的仆人穿过了人群径直离开。
紫凤楼外的黄袍和尚也不知何时才没了人影。
紫凤楼的门前灯笼高挂却不见一人,招牌门匾上的紫凤楼三字皆为金漆所写,两副对联更是让人春意萌生,无尽遐想,桃花流水鳜鱼肥,龙章凤姿马上飞。
阁楼的窗户打开了一条巴掌宽的缝隙,阁楼内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镀金为柱础,帘帐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楼内床榻上有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一张三尺宽的沉木方桌紧挨着窗边,桌上糕点美酒各式尽有,木桌的两边分别对坐着两位衣着有天壤之别的公子哥,左右皆是含情狐媚娇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