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做什么?是要去剿灭那天龙会的余孽吗?”
窦长安没有着急去回答白云的问题,双指夹住石块微微弯曲,把那片石子弹向江面,带起连串水花,自得其乐地说道:“我可没你们这些正派弟子的气魄,吃饱了躺在床上放个屁多舒畅,非得去剿什么天龙会余孽。”
“那前辈你下江南作甚?”白云刨根问底。
“你管我啊。”窦长安白眼相对道。
白云深谙窦长安的古怪脾性,不再自讨没趣。
江面鳞比栉次,反射的光线有些许刺眼,偶尔会有帆船驶过,窦长安心情甚好哼起了小曲,但白云的心里却始终打不起精神。
“也不知小怪怎么样了?”白云的视线久久凝望江面,心中念道:“小怪生而入弦境,那点伤势约莫是不足为虑,可既然不足为虑,为什么它还不回来找自己?”
白云又轻轻地叹了口气,心神煎熬:“还有雨若现在到底在哪里?”
这时,一艘风帆鼓荡的奢华游船从江面驶过,数个衣着华美的公子哥儿站于船前甲板,左拥右抱着长相甜美的婢女,约莫是船头的风光要比船尾新鲜得多,这些公子哥儿才全都涌到了船头甲板,故而船尾的甲板空无一人。
“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