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沾不着边,庙堂之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独霸一方的江南皇帝?”
白云听不懂窦长安的话语,也无力去思索深究。
困意涌头,窦长安在林中寻了一处较为空旷的草地歇脚,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待明日再赶路吧。”
白云点头答应,拾了些枯枝落叶,点起一堆篝火。
应时对景,今晚凉意深重了许多,秋风无孔不入,仿佛把人的心肝脾肺都剐个透彻,白云从船上掠下时,不经意地踩中岸边的一处水坑,水花溅起,后背和胸前都湿了一大片,此时秋风袭来凉意更是钻心入骨,白云解开了衣带,将上衣脱出放在篝火上烤干,露出结实的古铜色后背。
一包被泛黄的手帕包裹的信物掉了出来,轻轻打开以后,里边有两个雕工细致的木雕,一男一女,白云拭去上面的水珠,凑到火光处观赏起来,其中一个木雕像极了莫天象。
火光摇曳,白云又拿起另一个木雕,流裙飘摇,容颜惊艳,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寻常富贵人家这般简单。
“能让莫天象念念不忘的,到底会是个怎样的女子呢?”白云又将木雕悉心包好,却无缘故地想起了张雨若,胸口如同灌了铅水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