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得志,语无伦次。”
她好不容易用利诱相逼才让彪飞鹰就范,倘若因口舌之快搅糊了局面只怕会得不偿失,以绝情花逼诱彪飞鹰只是拖延之策,他私自盗掘大宋帝陵是死罪,又恰好被两人所撞见,若是传了出去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上都会认为大宋皇帝的宝物被摸金门收入了囊中,只怕到时彪飞鹰死上十回都无济于事,一旦出了帝陵,以那彪飞鹰的本领和毒辣的心性,定会借机会将两人除之而后快,想到这黑衣的两道柳眉又深深敛起。
彪飞鹰衣袖一荡,罗盘平托于掌心。
“小子,你过来!”彪飞鹰忽然回头对白云说道。
白云不知那长眉男人在打着什么算盘,犹豫了一下,目光扫过密不透风的千年寒石壁,心想要走出这座帝陵别无他法,唯有依靠彪飞鹰的摸金本事,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迈出了步子。
彪飞鹰点了一眼白云,神情并无多大变化,倒出一柄锋芒逼人的短刃,扬手就丢出。
“给它喝点血。”彪飞鹰一手托住罗盘,指向罗盘正中黑不溜秋的石珠。
黑衣的大袖下幽荧轮转,唇亡齿寒的道理她一清二楚,若是彪飞鹰敢出尔反尔对白云下毒手,她便会立马出手来个鱼死网破,这样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