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彪飞鹰却早已洞穿了黑衣的想法,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还暗地里盘算着彪某?”
黑衣笑而不语,两对梨涡好看到了极点。
“有些话彪某还是得给你俩好好捋个清楚,彪某若想要杀你们二人,易如反掌。”彪飞鹰又补充道:“彪某只想要那件大宋皇帝的宝物。”
黑衣依旧不言不语,流溢于袖间幽荧黯淡了下去,却仍是不敢放松警惕。
彪飞鹰又扭头对白云说道:“还等什么?这下是子时的最后一刻,正是驱动蚩尤罗盘的最好时机。”
白云吃了一惊,这墓穴中昏天黑地昼夜不分,而那彪飞鹰竟能将时辰刻点记得如此精确。
“耐心是有度的,若是错过了这个时刻你们都得死在这里。”彪飞鹰面容狰狞,阴森骇然。
“为什么要用我的血?”白云谨慎地问道。
彪飞鹰冷哼了一声,反驳道:“是你们死皮赖脸求着彪某带你们出去的,蚩尤罗汉乃阴晦之物,需要至刚至阳之血才能将其唤醒。”
彪飞鹰又阴冷一笑:“还是说你已不是雏儿了?”
别无他法,白云抓着匕首在腕处一划。
鲜血如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