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啊!”窦长安讥诮道:“不是正如你们所愿吗?万象观也能藉此成为名震天下的巍巍大派。”
那声线如古钟的天师苦笑道:“你真的不管?”
窦长
安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如今的万象观早不是从前的那座万象观,江湖气太重了,一身腥臭,我披发入林二十载,江湖的尘尘埃埃早与我无关,我也不愿意再沾惹这座江湖。”
“那你为何要送那髻霞弟子下江南?”那天师说道:“难道这就不是沾染江湖了?”
“我要去见那个躲了我二十年的人。”窦长安说道:“顺便捎上那小子罢了,与什么狗屁江湖有个卵关系。”
三位天师哑口无言。
向来嘴上不饶人的窦长安这回出奇地没有得寸进尺,约莫是觉得自个的话重了些许,语气平和了些许说道:“当初三位天师推他上万象观掌教这个位置时,早就该料到有今日的结果。”
“不错,当初我与冰儿相爱,后来又不顾阻挠强行带走了冰儿,这是我欠万象观的人情。”窦长安目色一沉说道:“除了那个如今坐上万象观掌教之位的王八犊子,三位天师也没有加以为难,这份情我肯定得还。”
屋内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