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胧月与春风的的确确相差无几,只是两间厢房在长宽上有些许出入罢了。”
“银子不是问题,劳烦张妈妈替本公子把春风换成胧月。”龙浩天便要迈出步子,去推开那间挂着胧月印金木牌的厢房。”
“哎呀,公子呀,使不得呀实在是使不得呀!”老鸨一脸为难地挡在胧月门前:“这间房呀早就被客人给定下来了,真换不了呀。”
龙浩天把耳朵贴近木门,听了半会后狐疑道:“那订房的客人到了?”
老鸨用余光看了一眼摆放在回廊尽头的刻漏,道:“差不多了。”
素袍公子刻意朗声道:“差不多了呀?”
清了清嗓子,素袍公子又凑到老鸨耳边,小声道:“把两间房的木牌换一换不就得了?”
“公子呀,真不行,要是被客人发现了,说咱醉花楼坑蒙客人,醉花楼的招牌可就得泼上一层泥灰了。”老鸨为难道。
素袍公子悄悄把一钱囊塞到老鸨的手中,轻叹道:“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本公子不缺银子,有什么泥灰是银子抹不去的?若真的有张妈妈你可得告诉本公子,本公子要好好见识见识。”
见钱眼开的老鸨犹豫不决,心中拎起一把长尺掂量权衡,那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