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厢房的客人与这位素袍公子一样是外地人,假如按照素袍公子所言,偷偷换了木牌约莫还真是看不出端倪,即便客人真的发现了不妥,大可以顺手推给打扫房间的杂役,老鸨
又掂量掂量了手中的钱囊的斤两,心里头乐开了花,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如何?”素袍公子的脸上流露出些许不耐烦的神情。
老鸨装作勉为其难道:“公子所言有理。”
环顾左右,老鸨鬼鬼祟祟地贴近素袍公子:“公子,这里耳目众多,若是被客人撞见醉花楼自家偷换木牌,怕会惹来闲言话柄,还是得公子亲力亲为,动作利索些便是,还有盏茶时间就到亥时了,我这一路下楼还能顺便替你把把风,若看到那订房的客人我也好小拖一会儿。”
龙浩天展颜一笑,拱手道:“多谢张妈妈成全。”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鸨妩媚一笑,领着素袍公子瞧不上眼的花瓶走下楼梯。
素袍公子随即将胧月与春风两块牌子调换过来,适才一直全神贯注地观察四周,并没有注意素袍公子与老鸨之间的打情骂俏,因此白云对龙浩天的举动茫然不解。
而心思缜密乔装打扮成男儿身的青衣却洞若观火,若没猜错素袍公子那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