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我等会就让本店的当红花魁前来伺候。”老鸨做了个杀人诛心的动作,拍了下雪白胸脯轻声道。
素袍公子眉头上扬,神采奕奕地说道:“诶,张妈妈,话先说在前头,本公子可不好只会马上飞功夫的寻常花瓶。”
老鸨风骚地笑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正经八儿的大家闺女少一分青涩多一分韵味。”
“好!”素袍公子瞥了眼相随左右的浓妆花魁,摇了摇头凑到老鸨耳畔说道:“好花也得好的花瓶供着才花枝招展,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就。。。”
媚态百生的中年女子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胸前两座雪白玉峰亦随之颤颤巍巍:“次品花瓶的确是索然无味,不但中看不中用,摆着也碍眼,我马上给公子撤掉,免得打扰公子的雅兴,就请公子先入厢房歇息,我立刻安排当红花魁前来伺候。”
龙浩天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推门走入厢房,伸出的手忽地悬停半空,接着又后退了一小步,探头望向一墙之隔的胧月厢房,故作佯怒道:“张妈妈,这可就不厚道了啊,不是说好胧月与春风同为醉花楼最豪华的厢房吗?怎么瞧着胧月比春风要大一些?”
老鸨十分讶异地啊了一声,回过神后连连解释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