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收拾,找熟人依依告别,做完了这些,背个做样子行李包的凌夜这才不时低垂个脑袋朝车站的的方向一跌一倒地走去,看来他是准备肉身横穿整个也有那么五六十里长宽的小城了。
……
傍晚十分,凌夜行到了城南,迷糊地上了末班车。
还好,继续睡眠。
……
次日,深夜。
被窗外剧烈光亮惊醒,发现自己还在车上,公车正以插个翅膀就能直接起飞的正常速度笔直前冲,继续睡。
……
一连三日,一切公车的终点站。
帝都到了,睡足的凌夜舒坦地下车。
他歪了歪脑袋,似乎遇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迷路了,或者说根本不认识路。
……
而直到这天,少年离去的小城再次来了客人——还是来找他的。
是一挺拔俊俏的青年人。
找不到人的他来到了城南,站在某人的二层小楼门外,极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下来,我在一楼。”底下半掩的双推门的缝隙里,细若游丝的一句话缓缓飘忽入其耳内。
下楼,推门而入,不显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