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人还未说声。
一坐在吧台高椅郁郁饮酒的男子先开了口,却都是零零碎碎朝台对面的中年酒保的抱怨:“你个混蛋……没义气……插老子两肋一刀……早知道早点跑……麻烦……臭小子……狗屁押送……不去……”
“前辈,”来到吧台看着这位半分醉态,双目爬满血丝的疲倦男子,未得到回应的青年人加大了音量,“韩前辈!晚辈高狩,有要紧事去见您的学徒,就是那位唤作凌夜的少年。”
“就不去!”男子粗气一喘,瞪着酒保一掌拍下吧台平面,“太他妈没面子了,你劝我也没用!不行,我要想个办法……”
青年人:“……”
始终未曾出言酒保这时推销起了他的产品,也算是帮来人解了围:“来一杯?”
“呃,谢谢,一杯清水即可,”青年人客气谢过,犹豫片刻而后问道,“还有,请问韩前辈这是?对了,我赶来时路上匆忙,但也粗略听闻了一些传言。似乎,似乎跟韩前辈有关?”
酒保未再说话,只是递过去了一杯水,然后点了点头。
韩非指着身旁两人骂咧道:“做了又怎样?是我做的又怎么?那娘们还真能吃了我不成?唉,我还是先收拾一下东西,帝国是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