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一虽然不喜欢林文,但总还是忍不住圣母心泛滥地提点一句:“那个许成山,我看着不像好人,你还是尽量少跟他接触吧。”
林文对着田敏芳,手扯她棉袄上的一根线头,头也不抬:“他怎么不像好人?学姐也喜欢以貌取人管中窥豹那一套吗?”
宁之一被她一呛,觉得这孩子真是心大不知好歹,将来迟早要吃亏,可自己又忍不住看着她飞蛾扑火:“他早早就在社会上混了,真要耍起本事来你我都看不清的。况且咱们再过一个多月就得走了,你跟他耍流氓没结果啊。”
“谁跟他耍流氓?他只是寒假回来打工而已。你不会以为他是老板吧,”林文嗤笑一声,“这是他老家,他也在读大学呢。”
不是吧,这个样子读大学?宁之一回忆了一下他整条手臂的纹身和贴着头皮剃的头,突然觉得师范类院校的孩子们还是太乖巧了。她尴尬一顿,可瞬间又不敢相信,这个不良小青年说得话,怎么能随意相信。万一是穷山恶水出的刁民,林文岂不是要被他坑了?
“不管怎么样,小心为妙,虽然以貌取人不对,但是起码对自己的安全得负责。相由心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我们来这里一次也是费了千辛万苦,怎么的得对得起担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