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酒碗斟满。
云舒儿端起酒碗,站起身来,笑吟吟地说道:“师父,你已经是神仙之体,没病没灾,武功又是天下第一,没人能够杀的了你,你可以说是不死不灭,但是,你终究长了一颗仁心,有情有义,不管怎样,还是会因为一些俗事而伤心难过的,所以,裹儿祝您事事顺遂,喜乐幸福!”
上官怜儿与南郊也站起身来,端起酒碗,笑着祝福:“师父,徒儿也祝你事事顺遂,喜乐幸福!”
秋怀慈见裹儿的祝酒之辞,虽然别开生面,却也是事实,一片挚情,心里喜欢,便也站起身来,端起酒碗,环视着众人一眼,眉目含笑,有些动情地说道:“诸位,为师嘴笨,不甚言语,繁琐不言,唯有一句,我秋怀慈今生能有你们这些好徒弟相亲相伴,此生幸哉,此生幸哉!”
秋怀慈言毕,一仰头,将酒水一口饮了,扬了扬空碗,豪气地大声叫道:“怜儿、南郊、裹儿,干了!”
上官怜儿三人见秋怀慈真情流露,言语激昂,甚是豪气,深受感染,心头也是暖暖的,热热的,甚是感动,便也一口将酒水饮了。
上官怜儿将酒水满上,端起酒碗,敬秋怀慈:“师父,怜儿也敬你一碗,谢谢您这么些年来对我授业传道,无微不至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