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疼爱!”
云舒儿与南郊也敬道:“谢谢师父教养之恩!”
秋怀慈笑着点点头,又将酒水饮了。
上官怜儿三人将酒水饮了。
云舒儿将酒水斟满,又端起第二碗酒,笑着说道:“师父,我再敬你,我平日里仗着你对我的宠溺,对你没大没少,老是欺负你,很是抱歉,希望你仙人有仙量,不要与我计较!”
秋怀慈一愣,讶然说道:“裹儿,难得你对师父如此谦恭,你突然对我这般客气,我都有些受宠若惊,无所适从了啊!”
上官怜儿与南郊都笑了。
云舒儿斜睨了秋怀慈一眼,娇嗔道:“师父,听你这么说来,好像你天天受我虐待,很是可怜似的!”
秋怀慈一笑,摇头说道:“不可怜,不可怜,喝酒,喝酒!”便与云舒儿碰了一下酒碗,二人将酒水饮尽。
上官怜儿与南郊对视一眼,嘿嘿笑了起来,打趣道:“师父,您被裹儿欺负的样子,不是可怜,而是可亲可爱!”
南郊也点点头,笑道:“对对对!是可亲可爱,可亲可爱!”
秋怀慈瞪着南郊笑道:“你们这些家伙,师父也敢调笑,你们今日这那里是给师父庆生,分明是要围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