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轻无比淡漠道:“无知妇人而已,玳珩太子犯不着同她置气。贵国赠药之情,无论药效如何,朕都承下了,他日必有重谢。”
玉瑾泽道:“重谢就不必了,玳珩有意与夜澜交好,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萧月熹在旁听者,心中却越发担忧起来——这玳珩太子不肯说目的,反而比直接开口更为麻烦。他这难道是想待价而沽?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听那边玉瑾泽又道:“若是王爷殿下肯用瑾泽的药,那么后续的治疗欢迎随时来询。”
贤亲王的目光投向了圣上,兄弟二人交换了视线,在一派祥和的歌舞升平中,一团化不开的迷雾弥漫开来。
慕云轻道:“听闻玳珩名医有价难求,玳珩若是在示好,这诚意未免太大了些啊!”
“欸,哪儿的话!”玉瑾泽笑吟吟道:“都说了,举手之劳而已。”
很好!不将母国牵涉进来,不论将来他提出多么丧心病狂的要求,夜澜这边都不好牵连到玳珩国,即使玉瑾泽是以两国交好的目的而来。
歌舞接近尾声,宫人们鱼贯而入,撤走了果点,换上了一道道精致可口的菜肴。
慕云轻道:“玳珩太子入席吧,这几日你水土不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