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到文正的别院,却没有见到人,只好离去,而这时,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去哪儿?”
他回过头,看着身后几丈处负手而立,神情严肃的男子,道:“找文正探讨探讨修炼心得……”
他在南宫战面前说不了慌,所以总是在撒谎是表现得很心虚。
“撒谎!”南宫战语气重了些许,也就是责备。
南宫寒低下头,道:“我找他跟我一起去后山,忆阳给我们送行。”
南宫战向来对他严厉,他以为不会被允许,结果南宫战只留下一句话便消失了。
“他在马场,早去早回。”
他抬起头,满脸惊喜,然而却没有看到南宫战,便再次失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一句,“算了。”
语落,便朝着马场跑去。
南宫会是真的高兴,王直上次说给他带牛肉,这次来还真带了,不仅如此,还带了一位小兄弟做酒友。他自然怀疑这小兄弟的酒量,可听说是钟山的人,也就释然了。据说钟山可是家家户户酿酒,想来这少年作为钟山文氏的公子,也有些酒量才是。
这不,酒已尽了两坛,少年依旧没有醉意,南宫会却已经有了一点醉意,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