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的人酒量不可小觑。
趁着渐渐起来的醉意,南宫会搭着少年的肩膀,道:“小子,叔问你,这马场的马儿,你看好哪匹,叔做主,送你一匹,今天高兴,随便挑。”
少年看了王直一眼,王直一点醉意没有,但脸颊还是红了一点。他看着马场里唯我独尊的红鬃马,饮下一口酒,道:“除了那二货,随便你选。”
言罢,文正一喜,看着马群最外围一匹只顾吃草而对红鬃马不闻不问的一匹黑马说道:“就那匹黑马,看着顺眼。”
“成,没问题。叔给你留着,哪天你需要了,来这儿,直接牵走,一日几千里不是问题。”南宫会拍着胸脯保证,然后眼睛一眯,瞅着马场外那条路道:“怎么又有人来?那谁啊?”
闻言,文正看过去,只见一位白衣少年缓缓走来。
“南宫寒?”文正疑惑道:“他来干什么?”
说罢他看向南宫会,道:“老哥,他是你们家少主,是不是找你的?”
南宫会定睛一看还真是,便拍拍身上的灰,走了过去。
“马场管事南宫会见过少主。”南宫会拱手,躬身行礼。
南宫寒微笑道:“不必行礼,我来不是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