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外袍穿上。
虽说能屈能伸才是真丈夫,但再委屈也得有个度,他现在就觉得他受不了这委屈了!
他背着身朝夏江勾了勾手指。
夏江心中一喜,这是有戏?
他嘴上十分正直,“这不好吧?”身体却分外诚实,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地走向了尹玄琛。
尹玄琛白眼翻得跟凶尸似的,等夏江真正走近了,他才转过身,撩开长袍的下摆。
夏江脑子一嗡,他如何都没有预料到,浣花仙长竟然如此……客气,这……这……他肯定会负责的。
尹玄琛的手伸向裤子,一点一点往下拉。
夏江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只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但……他看到了什么?!
他眨了眨眼,眼前那罪恶的东西依然存在。
他又看了看尹玄琛的脸,在尹玄琛的脸上看到了坦然。
对不起,打扰了。
他打了个寒颤,时隔两天,他依旧想不起来,那天他是如何离开浣花仙长的房间的。
是他自己走出去的,还是被浣花仙长丢出去的,已不可考了。
涂山铃近距离见证了夏江的脸色经历沧海桑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