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心中的好奇又增加了一层。
夏江捂着胸口,“往事不要再提。”
行吧。
涂山铃也不是非得揭人伤疤的人,“你疾行到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江一拍脑袋,竟然差点忘了这件事儿!
他赶紧道:“姚思哲找到了!”
涂山铃:“人在哪里?可审问过了?”
夏江:“恐怕审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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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一骑绝尘,踏着滚滚烟尘,拐上了一条小道。
小道荒凉至极,道路上还有脏了残破了的纸钱,偶尔还有纸扎人的头被风吹得骨碌碌跑。
小道尽头便是上方城的义庄了,城里城周过身了的人凡无人装殓的,皆会被送到这里,停灵一段时间,实在找不到亲友为其安葬的,守庄人才会用一张席子将人卷了丢掉乱葬岗上。
姚思哲此刻就躺在义庄里。
黑马长嘶一声,停在了义庄外。
如今的守庄人年纪不小了,身穿灰色的麻布衣,佝偻着背,耳朵似乎有些背,黑马弄出的动静委实算不得小,他却没有发现。
涂山铃进入义庄,路过守庄人身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