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是很亲近?你没有请唐家的人帮着训练你的衙役?”杜庭禧开声,尽管丁冀中扯了扯他衣袖,他依然没有停下来。
张兆棠看看杜庭禧,笑笑:“杜大人的意思是说作为顺天府尹,就不能认识这京城中的商户?那每年冬天施粥的时候,本官不找城中富户资助,难道要上杜府求援?杜大人这些年可有为京中饿殍饥荒的人提供过一粒米?”
杜庭禧脸憋得通红,杜府也算祖上有些积蓄,在京郊有两个庄子的出息,但是家里夫人吝啬,在这些善事上从不肯花钱。
张兆棠也没有理他,继续说道:“至于请唐家新阳小将军教捕快武功,那也是上报过禁军大统领,是他们指派的唐将军来。难道杜大人觉得下官训练衙役是错误的?衙役只是装装样子, 不需要会点拳脚来维持京城治安?”
杜庭禧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沂义看了他一眼, 眼中的不快是很明显的。他没有说话, 只是带着人往里走。进得门来, 转过屏风,就将大堂看得清楚, 几十张普通的木桌配着条凳,擦得水亮。此时正是饭点,不少衣着简朴的客人在用饭, 有些一看就是常年跑生意的小商人。店里的桌子几乎已经坐满,伙计们在桌椅中穿梭。刚进来的时候沂义有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