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感觉,一时说不出来是为什么,直到张兆棠低声对掌柜的说:“掌柜的, 你这里的伙计有多了几个?上个月那个珠宝商的案子, 我可是将店里的伙计都挨个询问过的,怎么今天看到几个面生的?”
掌柜的低头道:“大人好记性。这几天虽然开春了暖和了, 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有几个人腹背受过伤的旧疾复发,咳嗽得厉害,我们就没敢让他们在店里,怕客人嫌弃。毕竟这里是卖吃食的。而且咳得厉害的,都喘不上气,也没法做事。所以就让他们几个在后院养着呢, 没上工。这几个新来的是前几天跟着我们家二少爷, 新宇将军从赣南道回来的兄弟,就是上次马匪在路上袭击二少爷那次。据说那次马匪都会武功,二少爷带的侍卫不多,对方手上功夫都很硬,又是偷袭,咱们的兄弟重伤的多。还有两个兄弟伤势太重,被送回关西庄子里荣养了。二少爷说这几个都是不愿意回家的,或是家里没有出息,没法养活自己的,就跟着他来京城了。只是都是新手, 做得不顺。不过客人大部分都还是心善的, 看着他们缺胳膊少腿的, 即便动作慢一点,也没人催促抱怨。”在京城店里做了几十年,最近风言风语的,三少爷带着太子来的目的他都懂。趁机赶紧将实情解释清楚,免得那些闲来无事的文人找